钟善想不到会被一个老头挤兑,他苦笑一下,然后正色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魂图城若破,辉贼必将屠城泄愤,那时候再无辜的百姓,在辉贼眼里都是一具死尸。吾虽乃一书生,却也是大宇朝堂堂男儿,今日要投笔从戎,杀敌护城,呵护魂图城百姓••••••”
“秀才,你这话文邹邹的好听,就是听不懂啊!”
钟善讪讪笑道:“意思就是••••••和辉狗拼了!”
“说得好!跟辉狗拼了!”
“跟辉狗拼了!”
“••••••”
百姓情绪激昂,在街道两旁高呼。
钟善毕竟读过书,他看到这么多百姓站在街上闲嚷嚷,不但堵路,还浪费人力,便高声喊道:“乡亲们,我们站在这儿一点用都不起,反而会堵塞交通。回家心不安,去城头又是添乱,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间接帮助义军守城!”
“秀才,你说!”
“你肚子里有墨水,你说了算!”
百姓又开始吵吵,钟善挥挥手示意他们止声,而后大声道:“一会儿义军肯定要运输军备、粮草等物资,有力气的人帮忙运输;辉狗开始攻城,城头必然有伤员,我们组成救援队,把城头伤员抬下来救治;老人就在街上巡视,疏导交通,同时防止内贼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