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爸爸说她近几个月跟我联系得很少,除了拜托我帮她一个朋友解决工作的事情之外,几乎都可以说没有联络,她一个钱包里装着三四张白金信用卡的无业游民每天到底在忙些什么,我实在也搞不清楚。”
卲清羽,我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我真的完全想不起来。
“她爸爸的意思是——”齐唐看着我,神色诚恳:“如果我能打听得到一点什么,请一定要转告给他,毕竟他年纪越来越大,为人父母的心思,希望我们能够体谅。”
“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任何信息,”我干脆利落的说:“这几个月来,我跟我家小区收发室的大爷说的话都比跟她说的要多。”
“齐唐,我没有瞒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关于我请假的那天,我到底是去干什么,而齐唐和Vivian之间又发生了什么,我们都没有再以着朋友的名义去窥探。
年纪大个几岁毕竟还是不一样,知道人与人的交往之中,分寸应当把握好,一旦没脸没皮的越了界,那就没意思了。
但我知道,齐唐心里依然存在着好奇。
坦白说,我也一样。
就在我和齐唐面面相觑时,消失了很久的卲清羽同学终于打开订机票的网站,开始查看航班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