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似乎误解了我的表情。他说:“不用害怕。这是他们当初作为主流科学时惯用的伎俩,然而他们所谓的证据也不充分。百十年了,哪怕一丁点儿关于暗物质的证据也没能被找到。多么可悲啊!这群独裁者被自己的假设拴死了。除了不断地在中微子上做文章,他们对所谓的暗物质、反能量甚至大爆炸的开端完全束手无策。这有点像十六或十七世纪有关日心或是地心学说的争论,而他们标榜的大一统理论则更像是第谷的地缘日心说,看似能解释一切,但最后都是错的。
“想解决问题,就得百家争鸣。可当久了权威,他们不敢面对错误,更舍不得手里的资源,便开始焚书坑儒,对我们其他理论肆意排挤、诽谤,最后竟付诸武力。另外,它们还改动历史,想把我们彻底抹去。他们放弃了科学,成为权贵,把自己的歪理邪说上升为纲领、教旨的存在,成了政治、宗教(他还好意思说别人?)和特权。这是对真理的背叛!”
“背叛!”四周的教徒突然异口同声的高呼吓了我一大跳。
“所以,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反抗暴政!把这些刽子手、学士骗子们统统拉下神龛,接受审判!要唤醒民众,而不是让他们在伪论的思想下被奴役!虽然反动势力不会就此妥协,等待着我们的极有可能是战争,但我们无畏!因为真理永存!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他们的祭坛敲得粉碎,让真理重新回归!”墨菲斯变得越来越激动,面色红润,唾沫飞溅。每次停顿都伴随着其他人短促而有力的呼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