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
还好，没肿起来。
“等下我给你擦点药，半天就能好。”
“嗐，这算啥？我没事。”连崇山呲牙笑道。
随后，他就“嘶”了一声，“哎呀你别说，还真有点疼。”
季轻然白了他一眼。
活该。
让他故意去挑衅，上赶着挨打。
“小季，这回辛苦你和小连同志，我们先将这帮人带回去，你们明天再来公安局。”
这是为了不惊动前来游玩的同学们。
季轻然应了声好。
警察将人带走，季轻然和连崇山也出了屋子。
这是产业基地空置的一处仓库，离果树林不远。
季轻然给连崇山上完药，两个人又回到同学中间，继续郊游了。
……
二人到省城公安局的时候，王队长的审讯已经告一段落。
在抓到斌子的时候，季轻然已经有所预料。
他的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很像湘南那边的土话。
斌子嘴硬，拒不交代。
樊锦绣给他用了药。
季轻然研究了一下，发现是加了曼陀罗的致幻剂。
斌子被折腾地云里雾里，终于吐口说是石正雄带着他们从湘南过来，就是为了找季轻然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