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略谦虚的说：“成绩还行吧。”
苏绵模糊的态度，让叶妙珊以为乔蕴的成绩不好，所以苏绵不好意思说出口。
“要是需要家教可以找清衍，反正他课业基本都修完了，都是亲戚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的。”
叶妙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满是自豪。
乔蕴是从乡下找回来的事，是公开的秘密。
和大多数人一样，他们对乔蕴的印象是很刻板的。
苏清衍的神情不是很明朗，他并不想做陌生表妹的家教。
苏绵拒绝道：“不用家教，她是全校第一。”
叶妙珊：“……？？”
她下意识的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真的假的？”
乔蕴要是全校第一，怎么之前没听苏绵提过，不会是爱面子骗她的吧？
“其实吧……”苏绵用不在意的态度说：“她还是全市文理科第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全国全市第一的人多得去了。”
叶妙珊：“……”
全市第一？
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