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无事——”望月罴挥着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嘿嘿干笑了两声,“嘿……我就要想问问有没有令报传来,我们接下来又打哪儿?”
大帅看了眼望月罴,摇头说道:“令报应该还在路上,不过无非也就是西进宁邺或者南下冀北两条路罢了。你也莫要贪战,三日内将士们连打两场仗,又是长途跋涉的急行军,也应当趁此机会休整一番,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般好体格的。”
“大帅这是哪儿的话!”望月罴听得此番话语,下意识眼睛一瞪就要发怒,但随即又意识到了眼前这人可不是他能放肆的对象,便又讷讷地低下声音说道,“……今天这也叫打仗?我麾下将士的刀口都是崭新的,连血都未曾沾上一滴……还有那两千人,要不是大帅下了死命令要放走他们,就他们那种骑兵,我麾下儿郎们只消两个冲锋便能杀得他们片甲不留,更莫说让他们突围逃跑了。”
大帅伸出手指点了点望月罴,哭笑不得地说道:“你这憨货懂个什么,打仗要是真如你说那般简单,那你来坐我这个位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