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墨笑了:“我当师叔了,嘿嘿,好!”
傅辞翊对赶车李道:“拜师就免了,我可以教你功夫,至于称呼……”顿了顿,又道,“还是唤夫子吧,我家人的称呼,原先如何,往后还如何。”
“好!我唤您夫子。”赶车李端起酒碗敬酒,“从今往后,在我心里,您便是我李阿狗的师父。”
听他终于说了自己的名,傅北墨与阿力笑得直不起腰来。
赶车李面色通红:“让师父见笑了,我的名不好听。”
傅辞翊沉吟,道:“李信恒,蕴意诚信守恒,你觉得如何?”
“好!”赶车李郑重点头,“阿狗是父母起的小名,李信恒是师父起的大名!”
终于有了好听的大名,赶车李喝酒的兴致更高了些。
不多时,一坛酒就被他们二人喝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赶车李摇摇晃晃地起身:“夫子,我该回了。”
傅辞翊面颊泛红,他捏了捏眉心,似醉意上来。
颜芙凝见状,吩咐:“北墨阿力,你们送李大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