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淼顿了顿,睇向帝君,“明儿早上我会上朝。参你军纪不严。和你先打个招呼。”
帝千傲挑眉,“参吧。配合你。是该严肃军纪了。”
沧淼起身要走,帝千傲将人唤住,“沧淼。”
“怎么。”沧淼顿步。
“西冥案子,辛苦了。你孤入敌巢,半年的心血,部署,追迹,加上流血受伤,对朕一腔衷心,朕都记在心里了。逼你出山,实在是案子紧急。”帝千傲认真地说着,“有弟如此,兄心甚慰。”
沧淼动容道:“为你,为秋颜,都值得。”
沧淼离开后。
海胤问道:“帝君,若是此次计划失败,您当真会斩了秋颜吗?”
帝千傲凝他,“不要问考验人性问题。眼下案子破了,不可假设。只能说,事态发展在朕的预期内。你说的失败,朕不会让它发生。我帝千傲从不会失败。”
“是。您从不会失败。”海胤颔首,“是否回凤居和皇后下盘象棋?”
帝千傲俊脸一热:“....你,揭短!”
海胤笑了:“奴才该死。”
帝千傲问:“皇后此刻在做什么?”
“说是在温泉殿教储君游水呢。宫人说母子俩玩得欢快,储君直往娘娘身上撩水欺负娘娘,娘娘头发丝儿都半湿了。”海胤说着。
帝千傲心中一动,“朕去看看。”
去了之后果然见皇后发丝半湿,他看了就不愿意离开了,与槿禾一起欺负主母娘娘,后来半湿成全湿,他花了后面一长夜给皇后赔不是,就...挺有情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