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夹着烟，抽完一根继续点燃一根，抽完一根继续点起来一根，这么站在夹板上，一站就是一个上午。
约莫到中午的时候，老五从船舱里走出来，慢慢的来到江夜身边，拍了拍江夜的背，也在江夜的旁边站定， 笑着说：“老大，看你一个人在这边站了一上午了，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江夜耸耸肩，拿出烟盒，抖了一支烟出来，递给老五，笑着说：“能想什么，什么都没想，最近太累了，想放空一下。”
老五接过烟头去，摸着打火机，用手保护起来，打燃了火，点燃抽了起来：“呵，这么多年了，你还抽这红塔山……”
“老习惯，改不了了。”江夜随口说。
老五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来，笑着说：“老大，你没有想什么，可我最近想了很多……”
“想什么？”江夜问。
江夜这一辈子过来的朋友不少，但是除了陈艺之外，能谈心的人也不多，到头来还是在北疆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的关系最好。
老五听完后，笑着说：“想以后……”他说，“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到尽头，其实，已经有点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