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认,你真的看透她了吗?”她这样问,搞得他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逗他玩,“你是不是再给她留点机会?”
“我想机会已经留得够多了,”他看似比较深沉地说道,其中的悲剧意味也是可想而知的,尽管并不怎么真实感人,“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怎么珍惜过,更没有觉得我也是在忍痛让步。”
“嗯,我看也是。”她煽风点火道。
“其实我心里清楚得很,”他继续唠叨着,说的应该都是不好见人的心里话,“留在鹿墟市里是她的底线,再往下走,她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我是知道她这个人的,她宁可在大城市要饭吃,甚至是去当服务员,哪怕是干那个事,她也不愿意到小城市来生活,至于回农村老家发展的事那就更别提了,那比杀了她都难受。”
“而你是铁了心地想回老家,对吗?”她问。
“对,差不多是这样的。”他只好这样说了。
“为此,你宁愿放弃她,对吗?”她又问。
“你既然都这样说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了。”他终于缴械投降了,不再做任何挣扎和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