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说!”
姜意意挣扎下身体要起来,被傅池宴按下去动弹不得,她用力使劲儿想用腿踢傅池宴,让他立马滚开。傅池宴先一步有察觉,握住她的腿,他一条腿压住了她乱动的腿。
姜意意恼了:“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什么私会大半夜见男人,你承认你一句吃醋会死吗?还有你凭什么绑我,你这是人生限制!不说你小心眼故意伤害许暗,欺负一个生病的人,人家比你小九岁,他小,你跟一个小屁孩计较什么!还有你跟踪我的事,我完全可以报警!”
说完话,气喘吁吁。
缓了一会儿喘口气,姜意意不挣扎了,装死鱼一样的躺平,顺从了,不反抗了,不忤逆他了,她自暴自弃说:“来吧,动手脱衣服啊。傅池宴,不想奸尸的话,你就上。”
奸——尸,两个字,说的极重。
她不是随便说说。
没开玩笑,她说的真的。
他不满意,要报复,她反抗不了。
那就不反抗,只能相互折磨。
这辈子,大不了就这样过了。
她不妥协,也不纠缠,也不会让傅池宴好过。
纵使傅池宴爱她,姜意意也不会觉得高兴,她现在只有害怕,迷茫。以前她是被傅池宴放在家里的笼中雀,那还好,至少她生活正常。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无时不刻不被人暗中监视,被傅池宴会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