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说得很艰难。
她说:“也不用如果了,就是奴婢。有人来找奴婢,说奴婢是他们家失散多年的女儿。”
鱼晚棠心里对如意要说的话有预期,那就是可能发生了不算好的事情。
但是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大事。
鱼晚棠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是有人胡乱上门攀亲的吧。”
不过他们家向来低调,主要想高调起来也没有足够的资本。
闲云野鹤的亲爹,已经奠定了全家躺平的基调。
所以,有人想套近乎,还找到丫鬟这里来,可能性似乎不大。
鱼家没法达到那种程度。
“奴婢也不知道。但是他们说的信誓旦旦……”
“你就信了?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认亲吧。”
鱼晚棠看着如意惊讶地道。
她觉得这个肯定是骗局。
如意和她去世的父亲父女关系那么好,哪里不像亲生的了?
“奴婢没有想认亲。”如意摇头,态度很坚决,“不管奴婢的爹是活着还是去世了,他都是奴婢心中唯一的父亲。”
鱼晚棠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因为父亲这种身份的唯一性和不可替代性,根本不用强调。
如意既然在这般强调,那岂不是说,她还有另一个父亲,只是她不想认?
鱼晚棠真心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但是如意却继续道:“可是奴婢现在心里很纠结。因为他们当年痛失孩子,也是为奸人蒙蔽,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寻找骨肉的心情,迫切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