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亲口告诉我。”卫父道。
“……”没有亲口告诉?卫冕诧异,“写信的?”
“你祖母是一位非常温柔,非常善解人意的人,她是不会在我面前说一些不好的事情,她从不会在我面前说任何人的不好。”卫父神色柔和,似乎回忆着什么美好的事情。
“……”卫冕对祖母的印象,因为父亲的话而有些割裂,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
“你会喜欢她的,她很受孩子们喜欢,小时候我住的地方很多孩子,他们都羡慕我有一个好母亲,我的母亲比他们的母亲漂亮,聪明,贤惠,温柔。”卫父语气有些激动。
“……”卫冕想到了林芷筠曾在他面前提过的妈宝男三个字,莫名的有些符合眼前父亲的形象。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卫冕提醒,他现在是有孩子的男人。
“你不是孩子,也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祖母的孙子。”
卫父几句话就把卫冕噎住了。
“你不是说卫衡是我表弟?简是他的生母,你的妹妹吗?”卫冕提醒他。
卫父现在脑子还没回过神,茫然地看着他,不知他提这件事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