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姒宝道:“他是我在大乾京城无意中搭救的,救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受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而且那些伤都是刀剑的伤痕,很明显他在昏迷之前,
曾经被人给追杀过,而且人数必然不少,在我救活他之后,他一醒来便失忆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知是从何而来,更不清楚家中的父母,我见他可怜,便将他留在了身边。”
原来是在大乾,难怪他们在暗中将整个突厥都给翻遍了,也没找到他的身影。
“将军,我们大乾有一句古话叫礼尚往来,我可以帮你治好随安,但是在治好之后,你要放我和我的侍卫离开,否则一切免谈,我也不会再出手,如何?”
方才随安性命危急,阮姒宝也不能在那个时候谈条件,如今随安情况稍微稳定下来,她也得要为自己做盘算。
更重要的是,随安现在被突厥给发现,他是突厥人,而且身份恐怕也不简单,应该是不可能再跟她回去了。
毕竟生活了许久,就这么分别心中难免会有所不舍,但是毕竟两国水火不容,而随安的身份又不简单,阮姒宝知道,缘分这种东西强求不得。
她与随安的缘分,恐怕也只能到这儿了。
突厥大将军上下打量着她,一旁的巫师小声道:“将军,这中原女人很有可能发现了我们在水井里下毒,若是放她回去,要真让她解了北疆军的毒,局势恐会对我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