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回头看向杜斐:“拿着你的行李,我送你去酒店。”
杜斐耷拉着眉眼:“你晚上住哪?”
杨夏顿了顿:“住这。”
“那不行,你住这,我便也住这,再说了,你家又不是住不下。”
杨夏叹了口气:“你等我一会,我回房间拿身换洗的衣服,我们一起去住酒店。”
说完要走,又回头:“别乱碰。”
杜斐哦了一声,看着杨夏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眼睛暗了暗。
杨夏对他不一样了,很明显。
刚认识的时候,眉眼全是自己,看着他的眼神全是迷恋,虽然只是看,不让碰,不让摸,但眼底的喜欢做不了假。
自打上回见过她那个漂亮的出奇的嫂子后,就明显觉得不一样了,主要是陌生,还恹恹的。
一声不吭的去卞山时好一点了,现在又开始了,像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他有些不安的来回转了两圈,想起刚才和她小舅对视的一眼。
花瓶就是那会打碎的,他端起来在看,因为看着价值不菲,很有天价古董的味。
然后方想年就出现了,穿着黑短袖,黑九分裤,只是踩着拖鞋,便全身都是上位者的威胁,他手中的花瓶下意识便掉了。
他再次环视了眼四周,诧异的发现,偌大的别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