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带着齐老头还有几个族长出了院子,朝着苍龙山脚下走去。
“挖地窖?还真是一个新鲜的词。”
秦海生好奇得很,自从池家的小丫头醒了,靠山囤突然之间发生了很多有趣又新鲜的东西。
池凤鸣点了点头,走到苍龙山脚下一棵茂密的松树下,蹲下,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学着故渊的样子把地窖画了出来。
“这个倒是不难!”
范梓良有些别扭地跟大家融合着,上次范春良做了叛徒,让屯子的人吃了不少苦头,他从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可又有些怨恨池家父女不近人情,不讲情面,硬是看着范春良被带走判了流刑三千里。
这唯一的弟弟此去,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
“是,这件事情不难,可另外一件事有些困扰凤鸣。”
池凤鸣看向几人,面露难色,从他的内心,他不想大伙碰苍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