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下脚步,冬日的风拂过他肩头的狐裘,有清清冷冷的味道。
他开口:“听说柳州境内有位名医,擅解毒,我是替我的一位朋友来求医的。”
我眼睛眯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夸他:“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好,遇到了我这个贵人,我可以带你去见这里最厉害的大夫。”伸出手,笑得很财迷,“带路费算公子便宜点儿,二两银子拿来。”
他目光落到我的手掌上,淡淡道:“从你的赎身费里扣。”
我切了一声:“真小气。”又回头看一眼随在他身后的那些跟班,瞧见他们一人牵一匹马,个个面无表情,都是一手握缰绳,另一只手按在腰畔的刀上,不由得扯一下嘴角,指了指他们,对男子道,“要我带路可以,这几位大哥不能跟着。”
其中一个小哥冷冷开口:“我们不跟着,公子的安全你负责吗?”
我挑起眉,看了他们主子一眼:“他一个大男人,你们犯得着看这么紧吗?”小声道,“又不是个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