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想不会。”赫敏理了理头发,简单地说,“她刚来学校一个月,应该还不会这么快就在村子里安插好眼线。”
他们顺着大路往前走,经过佐科笑话店——不出所料,他们在这里看见了弗雷德、乔治和李·乔丹,经过邮局——每过一会儿就有一些猫头鹰从里面飞出来,然后他们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
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他们走近时,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
他们三人在门外迟疑着。
“走,进去吧。”过了一会儿,赫敏说,显得有点儿紧张。
哈利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领头迈进了酒吧的大门。
里面与三把扫帚酒吧完全不一样,那儿的大吧台总使人感到明亮、于净而温暖。猪头酒吧只有一间又小又暗的屋子,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
几扇凸窗上不甚干净,让透进来的光线大打折扣,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维持着基本的照明。
吧台那儿有一个人,整个脑袋都裹在脏兮兮的灰色绷带里,叫人完全看不清他的长相。
不过,他仍然能一杯接一杯地把一种冒烟的、燃着火苗的东西从嘴上的一道绷带缝隙中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