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郑承尧心血来潮,喝着奶在楼下等她。
同时,温子竣在对面的公交站台等她。温子竣和粱攸攸的父母是文工团的同事,小学毕业时他们进了同一个钢琴班,初中到高中又在同一所学校,关系自然而然是无话不说的好。
“粱攸攸—”郑承尧喊她,把声音拖得长长的,“上来,我载你去学校。”
但她并不是很想坐他的自行车:“温子竣已经在等我了。”
“等就等呗……”奶被他饮尽,他强硬地说道,“我叫你坐上来。”
粱攸攸权衡了下,得出惹怒他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结果。她只能冲温子竣挥挥手,指了指郑承尧的自行车后座,示意他不用再等了。她正想回头确认温子竣是否上了公交车,谁知郑承尧猛地蹬动踏板,她往后一仰,下意识用力往前扑,额头撞上了他的脊柱骨,痛得她用手揉着头呼气。
他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老实点儿!”
她撇撇嘴:“噢,对不起。”
粱攸攸不知道他今天载自己是不是为了找个挡箭牌,反正到了学校门口,几个穿外校校服的男生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喂,郑承尧,孟河约你今晚去地下溜冰场,赏面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