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抒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填充着胸腔内被抽走的氧气,平复下慌乱的心绪,走上前有条不紊地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周柏霆石化当场,表情愕然,“安抒抒,你在干嘛?找回孩子你不该回去陪孩子吗?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安抒抒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帮他解开裤扣,拉下拉链。
她知道周柏霆的弱点在哪,以前在床上她只要稍稍用点手段,他整个人就会勇猛得一发不可收拾。
只要她再……
蓦地,她的手被人攥住,抬眸就对上周柏霆鄙夷得不加掩饰的目光。
“你真是个荡妇,外面那么多男人都喂不饱你吗?还要来找我?”
周柏霆一把甩开安抒抒的手,嘲讽她,“我都和你说了上次是最后一次了,你还来巴巴地上赶我睡你,你贱不贱啊!”
安抒抒只觉得眼眶酸涩,强忍下泪意,抬眸对着他,笑了。
“对,我就是贱,不然你要我守五年的活寡吗?”
“你也知道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你做丈夫的,不履行你的义务,不觉得惭愧吗?”
“你是不是不行?不行的话,我就以你某功能障碍不能满足我,起诉和你离婚!”
安抒抒说得酣畅淋漓,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