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院子里的躺椅上,闭上眼睛,心中有种莫名的烦躁,搞得我心神不宁。
本以为,我们干掉尸巫,暂时击退了克巴,会过几天安稳的日子,没想到我从张家界回来后,事情更多了。
我才回来几天,就接连不断地死了好几个人,而且或多或少都会跟我们天师馆沾一点边,要说我的内心没有波澜,那是假的,总觉得事情太多,心里的负担太重,说真的,我真有种逃避的想法,远离这些麻烦的事,安心地做个平凡人。
任玲玲见我心烦发燥,就走过来对我安慰道:“四少爷,你别想不开,这事跟你没有关系,犯不着生气着急。”
我睁开眼睛看了下任玲玲,然后站起身,看了一眼叉着腰的李虎虎,然后接了一杯纯净水,喝了一大口,又看了眼热的冒汗的耿彪彪。
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们说,我是不是错了?”
他们很懵,搞不懂我说的这是什么话,因为我一向是最有注意的人,把是是非非分得很明白,从来不糊涂,刚才这一句自我疑问,把他们给整不明白了。
“阳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没错,错的是林雨,这事完全就怪他们,你想想她哥林峯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了霸占任家的财产,干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而这个做妹妹的林雨也不是什么好鸟,借着他哥的死非要讹咱们三十万,后来惹上邪祟,都是活该。”李虎虎毫不犹豫地说,还有些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