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的气息很是阴森,走起路来,尘土飞扬,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很是清晰。
“出去吧。”沈宴吩咐司丞。
司丞麻溜带着人都出去了。
白蓁蓁只好四处看看这个地牢,没什么熟悉的,很好,谁会记得自己是怎么坐牢的呀。
沈宴却眉头拧紧,他伸手,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臂。
他似乎在这里,给白蓁蓁喂过血。
但他身上的伤痕有点多,深深浅浅的,他找不到是那一道了。
“你怎么样?”沈宴问。
白蓁蓁疑惑:“什么怎么样?地牢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头晕吗?”
白蓁蓁更疑惑了:“不晕。”
沈宴无端有些烦躁,她不头晕,那就不能给她喂血了。
他能想到最快的方法,就是把曾经发生过的事都重复一遍。
例如,他和白蓁蓁睡在一起的时候,熟悉感会那么明显。
他看向白蓁蓁,目光下划,落在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