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眼前的人比她儿子大不了多少,可看上去却连她都忍不住心生警惕。
锦衣华服的男子站在人群中,周身的气势都足以盖过满院的人,尤其是他那一双狐眸,笑起来时如同微风轻拂,怒起来时又如凛凛寒风。
宋北渊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他似乎谁都不害怕,唯独能让他脸色大变的人,也就只有白素素了。
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宋北渊逼得节节败退,费明辉还是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若是能有宋北渊的魄力,也就不会被人冤枉了。
此时,仵作也检查好了尸体,“宋大人,我推测宫仪是在深夜时死亡的,而她的死因应当是被人一箭穿心了。”
说着,仵作扒开宫仪的衣服,露出胸口可怖的伤口,凶手是在宫仪死后为她清理了血迹,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买到院里的。
白素素指了指站在一旁的管家,“先将这个人抓起来吧,带回去好好问一问,一定能问出些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