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君将地窖入口盖着的盖子掀开,带着师爷顺着地窖中的楼梯进入地窖。
只见地窖之中,全部堆满了一麻袋一麻袋的粮食,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季行君拿起佩剑,将其中一个麻袋砍出一个小口,一小搓雪白的精米便从麻袋口中流了出来。
季行君伸出手抓了一把放在县令面前,眉眼淡淡:“这就是你信任的好师爷,这些精米,应当是长清镇最好最贵了的吧。这一整个地窖中的精米,足够一家人十年吃喝不愁了吧。现在,你可看见了真相。”
县令呜咽着,两行清泪顺着县令的眼角流了下来。他后悔啊,后悔怎么就轻信于人呢?
季行君却是继续道:“你之前用官银购置的粮食价格,比以前粮价贵了两倍不止吧,这其中的差价,你觉得最后都进了谁的口袋?若粮价正常,流民们又怎会挨饿?”
季行君的话说得县令羞愧异常,他无比懊悔地趴在地上,哭得不可自恃。
“好了,现在,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季行君说完,又一把提溜起县令,往县令府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