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婉乔摸摸头,“爹,你可曾得罪过谁?”一次遇到黑衣人,她可以认为是自己倒霉碰巧撞上了,第二次遇到,而且简直就是针对她的,婉乔觉得这事情有蹊跷。
任治平想了想,摇了摇头,苦笑道:“你爹一直都只是七品知县,而且任上也从未贪赃枉法,在任上处理的也没有罪大恶极的凶徒,强盗,委实想不起来得罪过谁。”
难道是……不会的,一个念头浮上心头,却被任治平很快压了下去。
“也对。”婉乔喃喃道,“那就一定是秦伯言。我出事了,回头他也会被追究责任。”
两次都与秦伯言有关,她也只能这么想了。
算了,这无妄之灾,看在他替她救了白龙的份上,不与他计较了,回头到了甘南,还可以拿出来说道说道。
发生了前一晚的事情,秦伯言几乎看到婉乔,表情都很不自然,然而很快,他发现后者没心没肺地,该干嘛干嘛,心里的那些不自然,也就慢慢消散了——他自欺欺人地觉得,也许那日,只是一场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