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阔淡淡嗤了声。
徐家小姑娘满月的那天,满月宴办得很隆重,他们这帮叔伯辈随得礼那是一个比一个多,其中就属路阔出血最大。
周祈年看到礼单时忍不住频频摇头:“虽说这是有来有还,但你这情况玄呐!”
路阔瞥了他一眼:“你玄,我都不能玄。”
说完也不顾身后人一脸的茫然,自顾走进了屋。
满月宴结束的时候,路阔抱了会儿小姑娘,也就一个月的功夫,小姑娘已经完全长开了,粉嘟嘟的,整体更像徐晏清。
他抱得有些不熟练。
祁愿在身后拿着个小鼓晃啊晃,逗得小姑娘咯咯笑不停。
那一刻有种奇异的感觉在他心间弥散开来。
不一会儿保姆阿姨来将小姑娘抱去了徐家那边四老的房里,祁愿也出去了。
徐晏清看了他一眼,问了声:“前不久是怎么回事?”
他们这几家子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在淮江商坛掀起点儿波动,路阔住院这事儿虽说对外宣称是不小心出了车祸。
但也就是骗骗媒体跟周祈年那帮子没脑子的猪队友。
路阔闻言挑了挑眉,在一旁的椅子上大剌剌地坐了下来:“不是说了,车祸。”
徐晏清淡哼了声:“怕不是嫌丢人?血洗人家场子,还被打得脑出血。”
路阔:“……”
“为了什么?”
路阔没说话,抬手挠了挠眉,刚摸出烟盒,就被徐晏清夺了过去:“要抽滚出去抽,我家里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