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是镇宁侯府的世子,怎么会再和一个背负了命案的女人有瓜葛呢。
她不杀人,她要诛心,可现在......被诛的,是她的心。
顾瑶的贴身乳母心疼的不得了,左右劝慰不得,最终咬牙切齿的怒骂,“个贱胚子,到底说了什么,惹得小姐这样伤心,小姐别哭,明日大婚,眼睛肿着可如何是好。
我看苏落就是故意的,见不得小姐明日大婚,才来故意捣乱。
小姐莫让她得逞了。
老奴必定给小姐出这口恶气。”
出这口恶气,怎么出?
他们前脚针对苏落,后脚苏落就会找到陈珩,再找到,可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了。
虽然陈珩临走的时候说,“你不配”,可顾瑶知道,那是气话,陈珩真正想说的,还是他先前那句,“和我回去吧。”
顾瑶抓了乳母的手,眼泪珠子还在滚落,却来不及去擦,“你现在就去找顾婆子,让她把之前的事全部担下来,她要是担不住,我就让她的儿孙去担。”
......
顾瑶陈珩要如何,苏落一点不想知道。
从那包间出来,她才像是又活过来一样,大喘了几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定了定心神正要抬脚离开,迎面遇上一位衣着华贵,气质矜贵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