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光辉心一热迷迷蒙蒙一阵妄想。大丫见他神经,笑说:“我可是只管饭哟。”车光辉就想抱住她。大丫躲了两下,还是把身子钻他怀里,两人摩挲一会,大丫说:“饭煳了,快松开。”车光辉不松,说:“我就喜欢煳味。”大丫猛地板了脸,说:“怪不得见一个要一个,原来你有这爱好呀。”
把车光辉噎的,当下僵在那儿犯怔。吃了饭,车光辉又想亲热,大丫却陌生人似的说:“你这样累不累呀?”
车光辉止不住又要发誓,大丫推开他,说:“你身上女人味太重,我闻不惯。”
车光辉再缠,大丫就变得很坚决很冷漠了。
广场扩建工程最大的难点不在于建,而在于拆。
尽管拆是车光辉的强项,但这一次拆的是河化大厦,不仅车光辉,就连河阳城建委的专家们也给难住了。
当初会上决定拆除河化大厦,就有专家对拆除能力提出质疑。
车光辉当即表示,有人能建起来,我就能拆掉。
可一等合同签了,广场开了工,拆的难题却迟迟得不到解决。
车光辉去了趟省里,想请省建总公司帮忙,对方提出的费用又太高,车光辉根本无力承受。
他在省城度过几个难耐的夜晚,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回到了河阳城。
一进家门,车光辉敏感地捕捉到一股怪异的气味。
当时是下午两点,春日的阳光透过玻璃,斜斜地照在沙发上。
沙发边的饮水机也沐浴在阳光里,饮水机边,君子兰开出娇艳的花。这些车光辉都捕捉到了,但他分明感到自己是被另一种气息慑住的。站了五六分钟,车光辉大梦初醒地唤黄丫儿。一连唤了几遍,声音覆盖了楼上楼下所有角落,竟连一声回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