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特摇摇头,“楼上很有历史,这儿估计更古老。这扇门肯定有一百年没开过了。”
他们聚在旋梯口。旋梯坡度陡峭,深不见底。内特抻着脖子尽可能向下张望。台阶中央那根仿佛电话线杆的柱子反射着光线。“是岩石,”他说,“不是完整的通道,而是在地上凿出来的。”
薇科环顾四周,“我们已经下了三层,对吧?这是下下层地下室。”
蒂姆点点头,“这儿估计和坡底是一个高度,”他说,“也许还更低。”他从包里掏出指南针,放在掌心上,“指南针还是不管用。”
“好,”内特说,“继续往下走?”
他们望向蒂姆。蒂姆看看手表。“我们还剩下三十五分钟多一点,”他说,“上去需要的时间比下去多。这样计算,我们有十五分钟左右,然后就必须上去了。稍等一下,”他放下背包,取出一大瓶水,“每人喝点水。”
薇科接过水瓶,拧开瓶盖,喝了三大口。
“你真的做足了准备啊。”内特说,他从薇科手上接过水瓶,也灌了几口。
“我是超一流的童子军。”蒂姆说。他用手擦擦瓶嘴,也喝了两大口,“看我们能走多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