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脸上一红,伸手推开了他,“不是要换药吗?我去拿药。”
看着她仓皇而逃,凌慎行微微一笑,手指摸了摸残有余香的嘴唇,眉头挑了挑,每次看见她,他都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这股冲动让他沉寂了二十多年的心死灰复燃。
不是他不倾心女子,而是让他倾心的那个人姗姗来迟。
沐晚拿了药出来,凌慎行已经倚在床头看书了,他穿着寻常的长裤和衬衫,俊脸隐约在那片朦胧的灯光里,显得遥远又不真实。
沐晚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微妙,她曾经的出租屋里只有她和茶语两个女孩子,每天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现在突然多出一个男人,还是她的丈夫,她的心思也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她竟觉得此情此景十分温馨美好。
“换药了。”沐晚将他手中的书抽下来,一本正经的坐在床边,见他的纱布上又沾了水,猜到是刚才洗澡的时候没有躲避,不免有些恼火:“平时让你多注意伤口,怎么就是不听,三岁小孩子都比你听话。”
她的数落堪比娇嗔,凌慎行好脾气的听着,她穿着件米白色的真丝睡衣睡裤,倒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不过露在外面的脖子白皙细长,如同曼妙的白天鹅。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不自觉的将目光又往下探去,虽然睡衣十分松垮,也不免让人浮想联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