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腰把它捡起来,小心翼翼塞进怀里,就奔回关押沈淮的牢房。
等她赶到,胜负已分。
沈淮不敌燕睢,被他一剑刺中胸口,挑飞到墙上,重重滚落在地,就失去知觉。
燕睢斜睨谢银灯一眼,冷冷勾起唇角,不顾沈淮已经没有反抗能力,执剑斩向他的脑袋。
“燕睢,看招!”
谢银灯怒喝一声,趁燕睢分神之际,扯出怀里的玻璃瓶,将里面的液体朝他泼去。
燕睢原本没当回事,可当那透明液体黏到身上,一股灼烧和刺痛感袭来,他连忙震碎湿透的衣襟,后退数步。
他躲闪不及,脸上也沾有液体,尽管被黑纱挡下不少,但余下的那些液体还是紧紧贴在皮肤上,那火辣辣的剧烈疼痛,让他险些失去理智。
他的脸好疼!
这该死的女人!
燕睢一把扯下黑纱,眼冒怒火,死死盯着谢银灯:“谢银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谢银灯晃动着手里的玻璃瓶,闲庭信步般走到沈淮身前,淡淡瞥向燕睢:“你那么厉害,不妨猜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