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然后呢?”
“法昌遇到了刘胡,刘胡见到了金函,杀了法昌,但打开金函之后,发现里面是空的。所以带着法昌的尸体回来,伪造假象,混入寺院,寻找函中之物……”
“等等,不对。”杨衒之打断独孤信的话,“刘胡怎么知道金函里面是空的?他怎么知道金函里头……”
“大人!”道品此刻有些激动了,“这刘胡,还真有可能知道金函的事。”
“啊?”众人大惊。
“贫僧只是说有可能。刘胡这人,对于永宁寺来说不算生人,之前经常来永宁寺烧香拜佛,与法昌一伙人很熟,法昌和流支关系匪浅,所以……”
“若是如此……”杨衒之看了看独孤信,“刘胡知道金函珍贵,碰到法昌,见到金函,动了歹念。杀了法昌后却发现金函空空,便带着法昌尸体回到永宁寺,想趁机打探函中之物的下落。然后,碰到流支……”
“流支手里正好有那函中之物,刘胡便杀了流支,并且伪造成自杀,嫁祸于道弘。”独孤信道。
杨衒之沉默了一会儿,仔细想想这一番推论,然后摇了摇头:“若是这样推理,还有不少有些牵强的地方呀。”
“最大的不足就是刘胡杀流支肯定事发仓促,夺宝之后逃之夭夭,哪有那般的心思造成滴水不漏的伪装现场,而且竟然还知道嫁祸道弘。”独孤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