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简单,”我倒是没有白沐霖那么乐观,“望气之术极耗精气,我一天也用不了几次。再说全世界那么撞鬼的人,我总不能全都去找吧。我能不能全都解决先不提,人家信不信也是问题。”
我的年龄倒也确实是个硬伤,阴圈里年纪往往代表着经验和阅历,没有比阴圈更吃阅历和经验的行当了。只有满头白发一脸长胡子的老头才能给人成熟稳重的感觉,像我这般年纪活脱脱就是个毛小子,技艺还学不到家,别谈为人堪舆风水驱邪袪秽了。
我抬头望望天试图通过装深沉来说服白沐霖:“更何况,我们这一行讲究顺天命,一切随天。有缘者便解决,无缘者也只能不再相逢。”
我说的高深,白沐霖听不太懂,云里雾里的,只能乖巧的点头,心中隐隐觉得厉害的驱魔大师都是如此。
白沐霖推着我在下邽大学里七拐八拐,我从未进过大学,只感觉非常的大,像是走在普通城市一样,只不过来往的行人多是背着书包或者拿着教材的年轻人,也比外面多了几分活力,还有人在雨中嬉闹,笑声我听的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