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不好的?”陈远衡扭头看她,“我是男人,背自己的女人在正常不过了!”说着皱起了好看的眉,“上来!还是你觉着花房比较有情/调,嗯~”
安然反应了一下才理解“情/调”那两个字的意思,腾地一下红了脸,赶紧倾身趴到了陈远衡的背上。两只手臂环上他脖子的同时,把脸也埋了进去。
“这样才乖嘛!”他借机在她腿上掐一把,刚站起来就听见安然闷闷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
“陈远衡,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病了?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有一天被送进神经病院?”
“别乱说!”他忽然语气严厉地打断她,而后把人往上掂了掂放柔语气,“有我在,就是你真的神经分裂了,也没人敢送你去那种地方。而且你好好的没有问题,干嘛要去那里?”
“可是你前段时间不是还说要我看心理医生的吗。而且……我也感觉这段时间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失眠、噩梦,经常疑神疑鬼,总是莫名其妙陷入某种悲伤的情绪,并且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