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几天每晚用热毛巾敷一敷。”处理完后,他交代她。
纪念点点头:“谢谢。”她说完,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他一眼,又一次道谢:“谢谢你昨晚救我。”
Able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怎么谢?”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耳垂都泛着一层粉红,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像个初到主人家的小猫,Able看着她,心生怜爱。
“东西不是都带来了吗?”他看着她,没察觉到自己目光中的温柔,“来,陪我下几局。”
纪念如获大赦,忙转身去拿棋,又从外面拖来一个小矮茶几,一切准备就绪,开始下棋。
Able照例执黑棋,让纪念三子。起初,她是怎么也不肯的,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可后来才发现,对方棋艺简直和自己有着天壤之别,于是让子也成理所当然了。可就算他让三子,自己还是一败涂地。
有时,Able会像逗小猫一样,故意给她留希望,然后再一点点将她困住,每到这时她就习惯性地蹙眉、叹气、鼓腮帮子、摇头晃脑,一颗子捏在手里,犹豫不决不知该放哪里,表情丰富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