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菜又爱玩。
来来回回逗了缪尔好一会儿,云浅才憋着笑扭开头,让电影继续播下去。
尽管再迟钝,这时候缪尔也反应过来了,是云浅故意的。
“………”
缪尔磨了磨牙,湛蓝色的眼眸里满是幽怨,刚刚从水里出来,发丝上的水珠顺着额角滑落,落到下颔线,再顺着喉结的弧度滚落。
一下两下的,给云浅看直了眼。
报告,这里有鱼在侍靓行凶!
云浅故意逗鱼的行为已经被缪尔看破,缪尔翻了个身面对墙壁,不理云浅了,背影明晃晃地写着“我生气了快哄我”几个大字。
云浅忍笑也忍得十分辛苦,她关掉电视,走过去蹲在鱼缸旁,一本正经地敲了敲鱼缸。
“你好,请问有鱼在家吗?”
“…没有。”缪尔冷酷地说道。
“原来没有鱼啊,我还说给鱼做好吃的面呢,看来是用不上了。”
云浅遗憾地边说边起身,身体还没转到一半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扯住了衣角。
“你…你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缪尔红着耳朵收回手。
“到底是谁捉弄谁啊……”
———
第二天恰好是个好天气,云浅和聂雨带着几个研究人员出了海。
在往大海中央行进的路上,云浅时不时会从船舱出来走到船尾,并且在船尾待上一段时间。
聂雨好奇问她为什么,云浅只回答说后面风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