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扬啐了一口,道:“他说我大字不识,只知道舞剑动枪,跟我娘一样。还让我不要与不三不四的人相处!”玄空哈哈一笑,说道:“我不三不四,他那些手下岂不是更不成器,那就是不五不六。”
两人温存缠绵了一阵。玄空见天色太暗,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俩也早早休息吧。”低头打量,见薄扬一身戎服皮甲,道:“这大营之中都是男人,你这什么衣服倒也罢了,只是脸可不能弄的这么白净。”
薄扬俏皮一笑,道:“我跟着国师身旁,还怕什么?”玄空笑着摇头。两人另立一间帐篷,相偎而眠。
次日,薄扬仍穿一身戎装,头发束起,脸上抹了灰,扮成个瘦弱的小兵卒,跟在玄空身侧。
灵州城全无异动,军中无事。刘昌祚巡视大营,整军提振士气,又写了一封奏章,将近日战况上报朝廷。
一晃又过数日,西夏人始终没来进犯,灵州也没传出什么消息,宋军更不能冒然攻城。玄空与薄扬守在帅帐附近,度日如年,都盼着早日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