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浊老脸一红,嘟囔道:“我想过很多次,说不要脸点儿,我那时就是好色,但有贼心没贼胆儿。喜欢未必是真喜欢,就是贪图少女酮体。”
女子又问:“那龙丘棠溪呢?”
刘景浊扪心自问,由心说了句:“我的一切喜欢,最初可能都是见色起意。”
说出来或许会很不正人君子,但事实就是这样。
顿了顿,刘景浊郑重道:“可以去掉可能二字。”
女子笑道:“人真会变吗?”
刘景浊斩钉截铁道:“会!”
耳边忽然没了声音,身边也少了个红衣女子。
刘景浊一屁股坐在河边,又灌了一口酒,呢喃道:“真的别,说我铁石心肠也好,无情无义也罢,都行。孟休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但只现在,能坏我道心的东西真没有。记得当年你给我一幅画吗?我留了很久很久,前些年第一次返乡,遇到了个跟你同名同姓的女子,后来我打听到你已经成亲,就把画烧了。烧了一幅画,我也自问许久,结论是年少无知,害人害己。幻术很好,我也知道你在看,咱们都翻一页吧。”
可身后已经出现一个双马尾少女,脸蛋圆嘟嘟,穿着灰色单薄裙子。
少女眼神纯净,说了句刘景浊最不愿听见的话,也是一辈子绕不过去的……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