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贤侄说笑了。麻烦贤侄带路,柳叔真有要事和你爸商议。”
“请吧!”
伸手不打笑脸人,都奚落到这个地步了,柳中逵居然还不动怒,秦红玉也见好就收。
“秦兄,柳某对不起你,柳某特来请罪啊。”
刚到门外,柳中逵就痛心疾首的悲呼着小跑进门,反而把秦阳宇夫妻俩给搞蒙了。
见他连保镖都不带,秦阳宇大为意外。两家几代人的死敌,柳中逵竟然敢独自前来。
“柳兄,这是怎么了,快坐下说。”
“不敢,我柳中逵对不起秦兄,秦兄不原谅我,我哪敢坐啊。”
好个老狐狸,来意都还不说,就先要原谅,这不是为难人吗?秦阳宇若是不答应这个无礼的请求,反会让柳中逵奚落他心眼太小。
“多大的事,柳兄坐下说,秦某岂会是那种小气之人,快请坐。”
“唉,秦兄啊,凌寒非那小畜生与周府主演了一场好戏。你走后,他竟然逼迫柳某将多年前存下的油麻叶交给他。还挟持着柳某出酒店,说要看看秦兄,敢不敢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