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些人摆下的风水局对大相的气运有严重干扰,如今煞局虽然能破,但他本身气运已经被会毁坏,只能借生门的力量,令他的气运复苏。”李云彤解释道。
禄东赞倒是表现出了对李云彤的绝对信任,咬着牙就要起身道:“钦陵,听赞蒙的。”
“哎,好,好。”钦陵和政赞藏顿几乎是将禄东赞半抱着下地。
众人跟在他们的后面,李云彤一路指点,让钦陵两兄弟将禄东赞抱扶着到了最靠近东北处的那间屋子,说来也奇怪,里面恰好是个花房,草木长得甚是繁盛。
等禄东赞被儿子搀扶着坐在花木房的一把椅子上时,不过片刻,脸色就有了变化,眼睛中多了些神彩,看上去精神比先前好了不少。
李云彤再运用术法看了看他的气运,发现本来纷乱如麻,几乎看不清楚的气运正在慢慢变得清晰,李云彤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那亭子间和兵器有问题。
“速去让人将那亭子间上的琉璃瓦揭了,让守在这四周的兵卫全都散了,就算再安排人过来守着,也不可以用那种刀枪,得用玄铁的枪或者长刀,不要看见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