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梵音眼睛直不楞登道。
“肯定的。”
“雷落呢?他人呢?”梵音忽然道。
“得知你睡得安稳,他就先去国正厅和他们主将会合了。”列国豪宴,所有贵宾亲眷全都住在国正厅,国正厅豪华礼待,以示尊重。
“怎么走了!”梵音听雷落不在,立刻急道。
“你别急,雷落留了信卡给你,说你一醒,他就过来看你。”崖雅赶快把雷落的信卡递给梵音。梵音二话不说,对着信卡道:“雷落你去哪了!你在哪呢?”下一刻,信卡卷成了筒状,雷落的声音传了过来:“小音,我在国正厅忙些事情。我们晚上国正厅见。我哪都没去,你别急,安心在部里缓缓,你的酒喝得太多了,我真是抱歉,让你这么难受,真该死,你现在好点了?”梵音听不到,崖雅给她复述着。
“我没事了雷落,你放心吧。你有事的话,你先忙,我晚上去看你。”梵音道。结束了对话,梵音长长出了口气,这两天真的过得大悲大喜、鬼哭狼嚎、昏天暗地,梵音护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喜悦和平静。“好了,我回房间看看,不知道弄成什么样子了。”
“我陪你过去,不过小雀儿已经帮你整理好了,你放心吧。”
“真是个乖巧的孩子。”梵音夸赞道。
两人回了房间,整理了一下,屋子里早就没了酒气,换成了雨露花香。梵音两天没去部里照面,今晚又要去参加国宴,她打算先去部里看看。出了房门,迎面走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