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晋有先例,只有上一任皇帝死了。
下一任才上位。
他们现在让他继位,是认定皇上死了,更或许在他们心中巴不得她死。
“玉将军这里你看着,本王去一下。”
玉清河感受到了周业的怒气,微微点头,但他并不关心他怎么教训那群大臣。
他关心的只有眼前的人。
他估计周业再不走,她就憋不住,要出糗了。
古代如厕一般用桶,第二天由侍候的宫女太监把桶拿出去清洗,肖然屋里有人。
一个是僧人,一个是男人。
室内又只那么大,又没什么隔音,让两个听自己小解的声音,这换成谁都会尴尬。
更为尴尬的是,她身体的伤太重,一动胸口扯着疼,像辣椒水泼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
独自解决生理问题根本就做不到。
但又不能让女人来帮忙,这样身份就暴露了。
显然想到这个问题的并不止肖然一个,玉清河也想到了。
两人正犯难,小安子领着,因病消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的秦嬷嬷。
秦嬷嬷最近精神愈发的恍忽,很多以前的事都已经不记得,但嘴里一直念叨着十皇子。
肖然每天都去看她,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嬷嬷的病不是外伤,是在冷宫时受刺激留下的病根。
再加上冷宫艰苦的条件,不止精神上,身体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
这病就算放在医术发达的21世纪,也只能束手无策。
秦嬷嬷看到肖然激动的眼框发红:“十皇子,奴婢终于又见到十皇子,奴婢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十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