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遥大咧咧拂开她的手,逞着能过去,“没事,死不了。”
车马到了最近的吉安镇上,四人找了间客栈住下,分别睡三个屋子,千殊与千异各一间,意荏与意遥住一间。
千意遥腹部绞痛得厉害,下了车马,一路捂着肚子进客栈,脸色苍白得连打闹的劲儿都没有。
千殊见她举止反常,问道,“怎么不舒服吗?”
“我不知道,肚子有点疼,小二快点领路,我要上去歇歇。”千意遥急着跟随店小二上二楼,刚踏上楼梯,身后的千异惊叫。
“意遥,你你你受伤了,屁股上流血了!”
“啊?二哥哥你说什么?”意遥急切地往身后探去,不偏不倚看到一片血迹,她当即慌得六神无主,“哇”得哭了出来。
“哎呀妈呀,我怎么流血,这可怎么办才好,大哥二哥快救我,我说我肚子怎么那么疼,铁定是受了内伤了。”
“你能受什么内伤?”千殊不留情地嘲了一句,看那血迹似曾相识,“荏儿,你去给意遥看看。”
“嗯...”
“我流了好多血,怎么办啊?”意遥揉着眼痛哭,反倒引起饭馆里一片笑声。
意荏上去直接捂了她的嘴,再往裙子上扫了一眼,小声道,“意遥,你只是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