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笨,可这些政要信息你一向不上心,也没有消息来源。”
宜舒大眼滴溜,想再找理由搪塞一下,梁祁烨已经开口送客:“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宜舒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答应,她把话带到了就不管了。
梁祁烨回到寝院,一进门便嗅到一股药酒味,是宜黛身上传出来的,他皱眉:“你伤着了?”
宜黛看了眼他又垂下眼帘,上午刚吵过架这会儿还不大自在,“不算伤着了,就是今日在周贵妃宫里没站稳扭了脚,当时觉着不疼,下午睡过一觉后觉着有点胀胀的,便找了些药酒来涂。”
梁祁烨知道她的尿性,若是只有一点点疼,她根本不会用药,他撩起她的裙摆来看,白皙纤细的脚腕上有一块涂了药酒有些淡黄,他轻轻捏了捏,她便嘶声喊疼。
“这几日卧床养着,早午晚都要上药酒,让水吟给你按按,伤筋动骨容易落下病根的。”
他不亲自上手,怕自己手劲大把她按疼了。
宜黛小声嘀咕:“没这么严重吧。”
梁祁烨目光沉沉看着她,她便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