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靳月愣了愣,“若欲取之,必先予之?若欲擒之,必先纵之?”
勾唇浅笑,他冷眼瞧她,口吻里满是嘲弄,“书倒是背得不错,怎么就不见你用呢?”
“我又不领兵打仗,用那些作甚?”她翻个白眼。
欲擒故纵?
对他使吗?
呸,回头她连皮带骨都被他拆了。
呵,以为她不知道吗?
又想骗她自讨苦吃,没门!
“大厦将倾,覆巢之下无完卵。”傅九卿意味深长的开口,放下杯盏的时候,他的指尖似乎被烫到,微微轻颤了一下,“你……会后悔吗?”
靳月仲怔,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后悔没有早点铲除燕王府。”靳月轻嗤,“我爹告诉了我,我就是当年燕王府的靳统领,不过那又如何?命都还了,还想再让我搭上下半辈子吗?休想!只叹我失忆前,认贼作父,为虎作伥。”
修长如玉的指尖微微蜷起,傅九卿面无表情的凝望着她,半晌才从匍出一句,“甚好!”
没有恢复记忆,许是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