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死咬着牙，就是不说话。
李清漪立刻就用冰冷的语气道：“你确定不说话？”
掌柜的闭眼了，一副宁折不弯。
“好呀，是你逼我的，舒大哥，你快把这贼人的鞋子给我脱了！”
舒宁孟：“……”
掌柜：“？？？”
舒宁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儿，所以给掌柜脱鞋的时候，顺便把他的腿给弄脱臼了！
掌柜的大叫声都戛然而止，因为舒宁孟顺手把臭袜子塞他嘴里了。
李清漪：“……”
“卧槽，好臭！好臭！臭死我了！”
这掌柜脚臭的不得了，李清漪顿时有些后悔了。
她赶紧开窗，放一下气，从空间里面拿出了一刻清洁丸扔在屋内，等到味道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再问一遍，你说不说？”
掌柜的不说话，眼睛眼白都出来了。
他不是翻白眼，李清漪觉得可能是被自己的臭袜子臭的，也有可能是因为脚疼的。
舒宁孟回来了——刚才他去洗手了。
一进来，就看到李清漪受伤捧着一个罐子，“这是什么？”
李清漪：“这可是我的宝贝。”
舒宁孟没说话，就看着李清漪先是王那掌柜的脚上撒了什么粉末，紧接着把那罐子打开，里面顿时就跑出来了许多蚂蚁大小的白色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