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这么认为,”希拉说,“我不想说得这么新纪元,但它们似乎能直接对我们的意识说话,不觉得吗?心灵感应?”
罗杰耸耸肩,“声音很响,”他说,“非常响。”
“确实有可能是直接对大脑说话的,”内特说,“这就能解释七窍流血了。”
罗杰点点头,“有道理,对大脑做手脚能让鼻子流血,好像在什么书里读到过。”
“你读书?”薇科说。
“等车……”罗杰说,“去你的。”
“我想说的是,”希拉拍了罗杰的肩膀一巴掌,“我不认为我们听见了英语。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感觉,但出现在我脑袋里的与其说是……呃,字词,不如说是许多意象。”
薇科点点头,“我也是。就是很多念头,都有关‘食物’‘猎物’和——”
“牲畜,”内特说,“它叫我们牲畜。”
“所以我们是汉堡包。”罗杰说。
“不,”薇科点点头,“所以我们是农场养殖的东西,是汉堡包的原料。”
他们望着北方的群山看了几秒钟。
薇科走向大楼后侧。希拉一瘸一拐地走向机房,罗杰跟着她。内特用视线跟着怪物的踪迹。破碎四散的凉台留下了半英里的路标。他扫视各个方向的地平线。他不认为怪物能偷偷摸上大楼,但他不确定要是这会儿看见怪物,他们几个人能不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