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瑞惊奇地问道:“秦先生!为何这条路居然如此平整?”
他们也不是没筑过路,就算再用心修筑,路面垫上再多的土,当坐在马车上,马儿小跑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感受到轻微的颠簸。
黄瑞在这条路上的感受竟然是如同冰面滑行一般,所以他百思不得其解,开口向秦朗求教。
秦朗微微一笑:“抱歉,这是我们魏家的商业机密,如果泄露出去,与同行之间竞争就没有优势了。”
黄瑞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是并不怪罪,反而觉得这筑路世家果然是有些底蕴的。
二十多里路很快就到头了。路的尽头,是其他州府的地界了,刚好是一条河切断了道路,如果再向前行,就需要过桥。
桥的另一面是土路,路面被压出来的深辙经过严寒已经冻得非常坚硬,如果马车行驶上去的话,很有可能会被车辙把车轴扭断。
黄瑞和朱业下了车,站在路的尽头望着对面的土路感叹。
如果他们不是找到了魏家人,现在这条路跟对面也没有什么区别。
大家都一样,或许分不出高下,可是这条路一修成,立刻就形成了一种反差强烈的对比。
现在黄瑞和朱业有点理解为什么州牧李榷李大人执意要把这条路修好了,的确是能显示出治理的政绩来。
不过这也多亏了魏家人这个筑路世家,如果不是他们的工艺精湛,也未必会有这个效果。
黄瑞注意到路的尽头还立了一块石碑,于是走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