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到了现在,太后还在骗我,你若真心想给我安排,我又何至于走这一步?”
她笑的很讽刺,脸上的表情都开始狰狞,“我在宫里待久了,太后便只记得我曾是勤王府的丫鬟,记得我是跟过赵子勋的破烂玩意,却忘了,我曾经不单单是端茶丫鬟,我还是会舞枪弄剑的丫鬟”
“我们这种习武之人,皮糙肉厚,哪里像太后一样娇贵,断根肋骨,太后觉得要几个月,我是粗人,莫说一根肋骨,当年练武的时候,三根都断过,一根哪里需要养三四个月”
她原本,还蠢到以为是太后心疼她,以为宫里的娘娘都金贵,都是这样娇贵的养着的,可她后来发现,不对劲,太不对劲。
按着以前的经验,她的伤不说完全好,也差不多快好了,可不知怎么,隔段时间就要难受一次,反倒有些重了,她问张太医,张太医越来越敷衍。
跟在太后身边这么久,她也不是傻子,张太医每次都会强调让她务必把药喝的干干净净,所以她猜测问题在药上,为了验证猜想,她偷偷把药停了。
果不其然,药停了以后,她反复无常的病症再也没出现,金枝不想怀疑太后的,但是她跟张太医无冤无仇,张太医没必要害她,而且,她怎么着都是贵人,张太医应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