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师父就来了。”说完,薛崇云淡风轻道。
他云淡风轻,沈靖婉的眼泪却掉了下来,她听的心疼极了,他当年那么小,是哪里来的勇气和毅力支撑他熬过来的?
薛崇伸手给她擦掉眼泪,在她额上亲了亲,“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我舍不得你哭。”
沈靖婉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她终于明白夏天为什么会怕他了。
两人相互依偎的抱了一会儿,沈靖婉才平静下来,她想起傅先生问起她玉牌的事,出声问道:“对了,你和木云有跟师父说过我有一块玉牌吗?”
薛崇低头看她,“师父问了你玉牌的事?”
“嗯。”沈靖婉点点头,“师父问我有没有随身带在身上,师父怎么知道我有一块玉牌的?”
薛崇垂眸沉思,那年他刚从漠北回来,是师父让木云去找他,说命格发生了变化,他的有缘人就在平京城,让木云帮他找一个戴着一块玉牌的姑娘。那块玉牌的模样和特征,师父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当时没有在意,后来成亲后妻子没有再戴那块玉牌,他也就把这件事忘了,现在看来莫不是师父和那块玉牌有什么渊源?